情绪应该是从昨天探出头来,然后不可遏制,一直傻傻的。
中午吃饭时,才落座,娘亲便打来电话。这才惦记着,电话就来了,果真是母子连心呢。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刚还想着妈妈是不是忘记了……”
“咋可能你的生日妈妈怎么会忘”
“”嘻,就知道娘亲很疼我。
……
一旁的父亲帮着母亲说起话由来。父亲一向话很少,我想他一定是想我这个儿子了吧。
从初中起,外地求学,基本上都不怎么着家,算来已快有十年的时间了。而这些年,家里只剩他们俩,父云南哪家癫痫医院专业亲也是常常在外,说走就走。十年,说起来真的很容易,可正是这十年,岁月的刀在他们脸上留下了抹不去的痕迹,头发更不用说,早有了霜雪的颜色。每一次离家,对她对我们都是折磨,因为听姑父讲起过我们走后母亲失神的模样。但每次听电话,她都笑着搭我的话。她说,我们几个的努力,一直是她坚持的动力。是啊,像多年前的作文里写的那样:孤独与守望相依,爱,是很好的支柱。忘了谁说的,父母就像一具弓,腰身越弯,是为了把儿女射得更远。
其实一直都不喜欢过生日,尤其是长大些以后,因为若干年前的这一天那个人为我受的苦,以及后来留下的病,越来越儿童良性癫痫吃什么药没办法作为一个节日去庆祝。
母亲说,我是她很听话、很乖、很省心的孩子。我想一直抱着母亲的手臂,嚷嚷着“妈妈,亲亲”,然后听她半笑半嗔,说我是长不大的孩子。
生命的轮转与继续,像沙癫痫服用托吡酯用量是多少漏,一边的得到将以另一边的失去为代价,当孩子慢慢长大,他们也终将不再年轻。是啊,你可知,我有双亲,曾貌美如花。
此时此刻,很想对他们说:“谢谢爸爸妈妈癫痫病要怎么治,把我抚养长大。无论我走多远,你们都是我心中永远的眷恋和牵挂,谢谢你们给我一个家,一个可以随时栖息的港湾。你们日夜牵挂的孩子,一个个都已长大,爸爸妈妈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等孩子们有能力,为爸爸妈妈撑起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