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老屋的故事

摘要：站在老屋的门前，我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代，仿佛又看到了我小时候的点点滴滴，还有爷爷，奶奶，父母亲的各个时期亲切熟悉的脸庞。我好希望他们能够入我的梦一见一叙，让我永远清晰地记住我亲爱的长辈们的脸庞足矣！ 离开家乡到北京打拼已有十多年了，因为工作的原因一直没有时间回家看看我的老屋。其实没时间也只是借口，主要是父母亲都不在世了，害怕回家看到老屋，见物思亲，心里难过。虽然时隔十多年了，老屋就像我的老朋友一样，一直深藏于我的心中。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就会清晰地浮出走时老屋的样子。　　 想到老屋，我就好希望能够拥有一双翅膀，这样就可以马上飞回老家了，就可以在老屋里到处寻找我童年时代的诸多趣事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不知道那时没章法的胡乱写画的东西是否还在？那时的我还没上学，就学姐姐的样子，也在土坯墙上只要我能够得到的地方，几乎都歪歪斜斜的留有我童年时代用树枝写画、描上颜色的“杰作”。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不知道那时没章法的胡写乱画的东西是否还在？那虽然不过只是我童年时代玩耍、淘气时留下的模糊痕迹，并不是什么文学艺术作品，但对多年漂泊他乡打拼的我来说，那些曾被我描上鲜艳色彩的痕迹，承载着我对父母亲留给我的老屋深厚的情感和无尽地怀念。　　 我家的老屋，那是父母建于七十年代初的三间红瓦土坯墙的老屋和一间小厨房，父母亲和我们姐弟都是靠辛勤地劳动，以及节衣缩食十多年，才敢想把爷爷留下的茅草、土坯墙扒掉，再在茅草老屋的原地方重新建房，不同的是档次略微提高了点，用上了红瓦，其它材料也都好些，墙壁还是土坯墙，没多大变化，再有一点就是父亲泥抹的土坯墙养眼些，以至于后来同村的人家建新房时，都会邀请我父亲去负责泥抹土坯墙。父亲每次受邀请，总是叫上大姐和二姐跟随，负责帮他和稀泥。父亲不怕麻烦和吃苦受累的精神全村人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父母亲为了建那栋红瓦、土坯墙老屋，为之借了亲戚们的不少钱。父母亲都是说话算数的人，他们哪里能想到这次真的被钱困住了。原因是大姐、二姐突然先后生了重病，而父亲虽然想尽办法到处借钱，很后却还是没有借到一块钱，我目睹父亲因为拿不出钱为大姐、二姐看病，急得泪眼汪汪。父亲无奈之下这才狠心把新建不久的三间瓦房贱卖了，得钱六十块。不过父亲与邻居有过约定，今后有钱了，就让邻居把房按当时公正的价格再卖给我家。有了约定，父亲就等于吃了定心丸，这才用邻居的架子车拉着大姐、二姐去乡医院看病，大姐、二姐在那里住了一星期的院病就治好了。其实一个大队的人都知道我父母都是老实憨厚的诚信之人，父母亲宁愿一家子吃糠咽菜，也会想尽办法尽快偿还亲戚朋友借的钱。　　 俗话说得好：人穷志短，马瘦毛长。那是一分钱憋死英雄汉的时代，尽管父母亲建房时虽说借钱不多，但那时候农民家里都很少有钱。父母建房时向亲戚朋友借的钱并不多，还不够建房的预算。聪明灵活的队长主动为我的父母亲出谋划策，这才走活了这盘难棋，其实看上去似很简单的事情，但也只有智慧之人才会想出来这高招。说简单点，那就是邻里间互助的方法，建房没钱购买需要的物质时，就先由用不上物质的邻里先借给我家急用，等到邻里建房时再返还给对方。于是东家借些红瓦，西家借些打地基的红砖……就这样勉强凑凑合合，父母亲这才把房好歹建起来了，他们不但因之瘦的人比黄花瘦，而且还经历了很多艰难困苦。就这样直到我长大，初中毕业后，为了挣钱养家糊口，我就没有继续上高中了。辍学在家不久，我就跟随大舅家的大表兄漂泊去了北京打工，我每月发了工资除了留下生活开支后，余款就都寄回家了。父亲后来写信告诉我，我寄回家的钱家里一分钱就不会花，都存起来，将来钱存够了就把卖给邻居的房子再赎回来。父亲还说，赎不回来老房子，我就没法娶媳妇，生前他办不成这两件大事他死也不闭目，父亲说的话，就是板上钉地钉，知父莫若子，我信父亲。　　 父母建房时可以说为之付出了无数的心血，至今想起那时的情景，我的心里还在不停地发毛。父母为当初建房时付出的代价是昂贵的，仅利息一项多支付给亲戚朋友们的钱，就快够当初建房时的总花销了。父母当初拼死拼活建好的新房，父母才住了八年的时间，就先后去世。父母不在了，我被逼无奈，不得不回家一趟，送送父母一程，也算尽孝了吧。父母的葬礼和五七过后没多久，我的心就乱了。　　 一看到家里的老屋，还有我小时候在土坯墙上留下地写画地痕迹时，包括与父母有关的一切所有，都会诱发我的心疼痛病，有时只是一会儿，有时会疼很久，厉害时的感觉那真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呀。大姐对我说：“老弟，你不能久待在家里呀，那样你老睹物思人久了，你就完了，五七后你还去北京吧，家里还有几个姐姐替你看着呢，养好身子，好好干，别担心家里，也别再惦记着家里和父母的那些事了。女儿一样可以尽孝呀。”俗话说：眼不见，心不烦。仔细想想，大姐说的话很有道理，很适合我当时的状态。于是在姐姐们好心地催逼下，悲伤至极的我一路流着滚烫的热泪，一路哭着又到了北京我打工的单位继续做我的老工作。因为父母亲的先后去世，家中的老屋又没有可靠的人可以帮助我照顾管理，老屋历经风吹雨打没有几年，就逐渐地出现了衰老的痕迹，先是发现有雨水流过的斑驳墙壁，后来又出现房顶漏水利害，以至于姐姐们偶尔回娘家看看老屋时，老屋的地上竟然到处是泥水，以至于无处可以歇脚了。大姐在信里对我说：“不如我们几个姐妹花点小钱，找人修理一下房顶和墙壁吧，我们再回娘家时不也有个躲避风雨，落脚的地方吗？”回信时，我对大姐说：“大姐想得天真了点吧，钱花了，老屋没人住，能管多长呀？还不是外甥打灯笼——照旧吗？能有意义吗？老屋是不能搁置闲着的，而是要给人住的，有人住，才会有生气吗。”大姐回信说：“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呀，总比让它被风雨摧毁好多了吧？”大姐的话，让我彻底无言了，因为大姐说出的话，总是道理满满地，我不服大姐不行呀。　　 大姐、二姐为了老屋能够增添一些生气，也为了我偶尔回家一次，有个干净的地方歇脚，也为了我能够感受到老屋的温暖氛围。于是大姐、二姐兵分两路开始为老屋寻找合适的人入住，俗话说的好呀：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长时间苦苦地寻寻觅觅，大姐终于找到了心想、满意的一对中年夫妻，那是一对外地夫妻，来我们镇上打算做点小生意的。大姐是在买菜的时候，随口顺便问问周围的人，想看看有没有需要免费房子要住的人。大姐没费多少口舌，一个买菜的中年女子问大姐：“离镇上远不远？真的不要房租？会不会秋后算账呢？”大姐说：“离镇不足一里地，真的不会找你要钱，担心我不讲信誉是吗？要知道你是我特地请来的贵客，我能坑你吗？为了让你安心，我可以写个字据给你拿着做证据，你住吗？不住？我就另找别人了。我明白地告诉你，我只是不想让老屋空闲、没有人住。你来住了，就多些生气，我们偶尔回老屋时，不也热闹些吗！这是我很好的原因。”那女子听了大姐的话急忙说：“好！大姐，我答应你去。明天和我老公先去看看能不能住？再决定吧。”大姐答复：“这是必须的吗，夫妻俩决定才好呀，以免打口水仗，不愉快。”“大姐！那就这样定了。”“好的，我等你们。”　　 第二天那对夫妻来得很早，大姐打开老屋的门后，请他们夫妻进屋看看中意不中意？夫妻俩连连点头表示中意。过了两天这对夫妻就把行李等物品都拉到老屋门前，大姐打开锁后，就把钥匙递给了那女子。大姐等他们把行李东西都搬进屋里去后，才喜悦地说：“以后这屋就归你们住了。我也该回家忙我自己的事了。”大姐走后不久，天就变了脸，先是不断地刮着大风，不一会又下起了大暴雨。那对夫妻看着漫天飘飞的风雨，感觉到俩人的心都在激烈地咚咚地跳个不停。于是丈夫问妻子：“在我看着漫天风雨飘落时，我的心突然跳个不停。你有没有这个感觉呢？”“你不知道夫妻是同心共胆的人吗？我们的心是相通相连的，你的那种突兀的感觉岂能没有我地分享呀。”“那是什么征兆呢？”“可能是红瓦、土坯墙的老屋不抵突然的漫天风雨的袭击，要倒塌吗？”“那我们怎么办？是走还是留呢？”“能走吗？大姐把老屋交给我们住，岂能不告而别呀？对得起大姐吗？”丈夫不吭声了。恰在这时，一辆红色出租车疾驰而来，车上下来了一个浑身还在滴水的女子。站在门前的夫妻俩眼都尖，夫妻俩齐说：“是房东大姐，下这么大的雨，打的跑来为什么呀？难道怕我们把她的老屋卖了吗？”就在大姐站在了老屋的门前和夫妻俩说话时。也就在出租车风驰而去的那一瞬间，父母的红瓦、土坯墙老屋的东屋突然轰地一声倒塌了一小半。面对父母遗留的老屋被大风吹、暴雨打，致使东屋倒塌了一小半，在那一刻，不但大姐的泪，滚滚而下，就连那夫妻俩也是一脸的悲戚，潸然泪下，怎么止也止不住他们那奔腾的泪水。　　 大姐不忍心再继续看下去了，毕竟父母亲的那栋老屋已经风雨快二十年了，不很坚固的老屋能够坚挺二十年的岁月风霜，已是奇迹了。也许是父母亲的在天之灵，庇佑老屋这么多年风风雨雨的原因吧。即使是同村的红砖红瓦老屋，大多数还没有空闲到十年，就已经抵不过岁月风霜雨雪地磨砺，破相丛生了。大姐走时对那对夫妻吩咐说：“天晴了，找几个泥工来我好好地收拾收拾，工钱吗，我出。”　　 得知老屋的状况，我不得不放下一切从北京回老家了。不然我怎么拜见仙逝的四位长辈呀，这次回老屋给了我很多启示，使我意识到老屋的重要性，老屋那是我们漂泊流浪时的根，也是我们将来灵魂的归属地。没有老屋的牵挂，人在江湖就会动摇坚定的信念。亲眼目睹很多远在他乡工作生活的人，不远千里，风尘仆仆地来到出生地寻找自己的根。和这些寻根的人相比，我距离老家老屋并不遥远，是我忽略了根的含义和重要性。至少再回老家时，不至于没有地方歇脚了。　　 站在老屋的门前，我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代，仿佛又看到了我小时候的点点滴滴，还有爷爷，奶奶，父母亲的各个时期亲切熟悉的脸庞。我好希望他们能够入我的梦一见一叙，让我永远清晰地记住我亲爱的长辈们的脸庞足矣！ 常用的主要癫痫病药物有什么癫痫会对患者造成哪些危害黑龙江中亚医院治疗癫痫小发作的方法有